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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歌情感在艺术的尺度上奔走?表达思念情感的诗词
2022-05-27

舒婷的《致橡树》、《祖国啊,我亲爱的祖国》、《惠安女子》、《思念》等,是现代诗歌的经典之作,用富于表现力的语言表达最深沉的感情,每个文字的力量都带来了共鸣效果,真是让动不已。真正的诗歌在自然的表达中总不乏诗人的创造,这种创造的主要体现就是蕴藉深刻。艾青的《树》:“一棵树,一棵树/彼此孤离地兀立着/风与空气/告诉着它们的距离/但是在泥土的覆盖下/它们的根伸长着/在看不见的深处/它们把根须纠缠在一起。”此诗写于1940年,以树的自然特点表达一个民族同仇敌忾的生命情态,颇具感染力。当然,我们把它看成是一首爱情诗也未尝不可。由表面到深层,诗歌的多义性是建立在一个自然而富于创造力的基础之上的,而被读者接纳自然成为可能。

莎士比亚说:“诗歌的感人之力常深刻的。”这是对诗歌的褒,体现出优秀诗歌的恒久意义。这不能不让人想到“深刻”是诗人的责任,而深刻的前提是诗人的心,诗歌语言的力量说到底是人格的力量。我们强调诗歌的个性化,并不意味着诗歌可以胡乱书写,并不意味着诗歌可以不考虑读者的情感因素。诗人应以最大的虔诚面对生活,在生活中不断和砥砺自己,让自己的切入生命的脉动,让自己的悲喜融入民间的呼吸。此外,诗人还应注重对语言的千锤百炼,把严谨的态度体现在自己的写作中,这样谈起诗歌语言的力量来才不至于羞愧。

诗歌语言应具有感人的力量,但现在不少写诗的人已不在语言上下功夫,对于他们来说,诗歌是信手拈来的东西,是随意的调侃和胡诌。在他们的作品中,看不出诗歌语言动人的力量。诗歌是一项难度很高的写作,即便是优秀的诗人,每一次写作也都会面临挑战。在思想和表达之间,诗人在一次次寻求着抵达,古人的“吟安一个字,捻断数茎须”就是这个道理,但诗人常常无功而返,他们常常对自己失望,在失望之后默默地积蓄力量。

我们常说诗歌要有撞击心灵的力量,但这力量的表现形式是不一样的。“我为我心爱的人儿/燃到了这般模样”(郭沫若《炉中煤》),把眷恋祖国的情绪表现得很巧妙,把热烈的情绪隐在含蓄的表达中。“假使我们不去打仗/敌人用刺刀/了我们,/还要用手指着我们骨头说:‘看,/这是奴隶!’”(田间《假使我们不去打仗》)诗人用一个细节来表达寓意,让一个别样的呼喊穿透我们的血肉。

【核心提示】在思想和表达之间,诗人在一次次寻求着抵达,古人的“吟安一个字,捻断数茎须”就是这个道理,但诗人常常无功而返,他们常常对自己失望,在失望之后默默地积蓄力量。

一个好的想法的出现,是诗人对生活深刻的结果,是诗人的匠心迸发出的灵光,更是历史和现实对诗人的宝贵回报。诗人应该抓住那些瞬间即逝的东西,使之成为激发自己情感的动力。心无旁骛地追思,情如奔马地遥想,让的苦痛与伤痛、幸福与美好、热爱与深恨、流失与流逝、聚合与离散等诸多内容成为情感的负载,而这些都要靠诗人的强力表达。

内容摘要:在思想和表达之间,诗人在一次次寻求着抵达,古人的“吟安一个字,捻断数茎须”就是这个道理,但诗人常常无功而返,他们常常对自己失望,在失望之后默默地积蓄力量。诗歌语言应具有感人的力量,但现在不少写诗的人已不在语言上下功夫,对于他们来说,诗歌是信手拈来的东西,是随意的调侃和胡诌。这不能不让人想到“深刻”是诗人的责任,而深刻的前提是诗人的心,诗歌语言的力量说到底是人格的力量。此外,诗人还应注重对语言的千锤百炼,把严谨的态度体现在自己的写作中,这样谈起诗歌语言的力量来才不至于羞愧。诗歌的力量来自适度的表达。真正的诗歌写作者从来都重视语言的适度表达,他们的诗歌因此便有了感人的力量。

语言的力量来自于诗歌整体的力量。艾青的《大堰河——我的保姆》是一首抒情诗,又有明显的叙事因素,但这并没有冲淡全诗的抒情浓度,原因就在于叙事中浸透了诗人的感情。那种排比的语势一次次渲染和强化着诗人的情感,无论是怀恋还是热爱、悼念还是悲悯,都带着诗人的热血和泪水,融入读者情感的海洋。诗歌的整体力量有赖于诗人严格的自律,诗人应该让每一个字、每一句诗都起到应有的作用。这样就不是消解意义,而是强化意义。

诗歌的力量来自适度的表达。诗有明朗之美,像蓝天一样深沉,而不是那些口号式的装腔作势;诗有含蓄之美,像饱满的雨云富于质感,而不是本来就无力的语言却硬充“内敛”;诗有激昂之美,如奔流的江河,奏着灵魂的乐章,而不是一再的空洞;诗有忧伤之美,如花沾冷露、月坠西江,而不是厌世的悲歌;诗有奇崛之美,像峥嵘的山石有破雾的高度,反映着岁月的风雨沧桑,而不是像一个怪兽,令人厌恶;诗有飘逸之美,如云飘天空,马跑风中,是思想的动感,而不是胡思乱想,不知所云……诗歌的适度表达就是在该停止时停止,在该说下去时不吝惜笔墨,让情感在艺术的尺度上奔走。真正的诗歌写作者从来都重视语言的适度表达,他们的诗歌因此便有了感人的力量。

诗歌语言的力量来自于幽远的画面感,而这一点恰恰是被现在一些写诗的人所否定的。画面感就是意境感、美感,古人的“诗中有画,画中有诗”就是这个意思。诗人江一郎的《晚风啊》:“晚风啊,当你一阵急一阵吹起/群鸟飞去,这些天上孤单的灵魂/随你飞往天际/还有片片云絮/可是,晚风啊,你能吹动暮色下的大地吗/你可知道,那生根的树木/沉默的岩石/以及比岩石更沉默的牲畜/它们有着同样孤单的灵魂/晚风啊,当你一阵急一阵吹起/它们只能挤在一起/与大地上命若草根的人/陷入深深夜色里。”这里的晚风既是自然的晚风,代表时光的流逝,也是想认知孤独的晚风,更是使孤独更加孤独的晚风。晚风似乎可认知和慰藉“天上孤单的灵魂”,但却无法认知和慰藉地上的树木、岩石、牲畜和人。全诗的诗意在强烈的画面感中展开,由物及人,表现了的苦痛和无奈,表现了诗人强烈的平识和悲悯情怀。诗歌如果不能在最大程度上体现的悲苦,而只是一己的快乐和贵族式的欣赏,终会无人问津的泥潭,何谈诗歌语言的力量?

诗人思索的力度决定着语言的力度。这里的思索并不仅仅指有好的想法,还指在基本的想法确定之后如何才能表达到位。诗人的思索须打破那些作用于我们头脑的模式,须排除那些惯常思维,并独辟蹊径。诗人要通过大量的阅读来扩大自己的视阈,否则就会把一条俗看成是独辟的蹊径,就是说要在总结前人诗歌成就的基础上创新。